了挣手臂,他如被她的动作牵痛了伤口,他眉心微蹙,唇瓣血色流失,秋颜心疼他,便不再挣扎,将眸子合起,睫毛轻轻颤动着。
“嗯,很好。我明白了,你是要把你自己提前交代给我。瞒着你家人,来吧。”
沧淼说着便将滚烫的亲吻落在她的腮畔,颈项,带着惩罚的意味,不如往昔那般轻柔,秋颜起初抵触着,后来沦陷在他熟稔的技巧下,直到她小腹一凉,衣物被解,只差最后一步,他如要修理她般动作间并不珍惜,反而有意作出些羞辱。
秋颜被吓坏了,撤着身子,将腿收紧,低声道:“我...我说。”
“秋妹,嘴不够硬。我倒高估你了。原以为得好生修理一番。结果,门都没入。”沧淼舒了口气的同时,爱怜的离了她身子,帮她将衣物系好,倒不是真要婚前不尊重她,只为逼她开口。
秋颜有些失神,环着膝盖坐在枕边,长发倾泻在肩头,神态娇赧。
沧淼摸摸她头,“你先想想。我去外面吹吹风。”
说着,步至落地窗外,静了二盏茶功夫,才又回得来,进屋也离秋颜颇远,手仍有些颤如隐着什么,他温声笑道:“说吧,是什么困扰你的,让你都想即刻出征了,不是说过,此生不抛弃我?”
秋颜心头一揪,“神医......”
“嗯。我生气了。有话藏着,把我当外人。”
“没有把您当外人。”秋颜又睇他一眼,方才与他拉扯间,她的手抚到了他有力的腰身,她又看了眼他的腰。
沧淼一怔,“还看我的腰?意犹未尽?我看极难留到初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