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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便又看了看沧淼的腰间,便随宁华去了。
沧淼将手紧了,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腰间,是我的腰惹的祸?
荣亲王靠近几分,“兄长,你是不是这腰不行?我看你是腰里落下的埋怨?”
沧淼叹口气,“女子难养,原以为她如白纸,谁知白纸藏起心事来,来势凶猛。好生折磨。”
子芩看了看爷的视线,发现其视线是循着走远的护国公的背影而去,马上道:“爷,不如您去练兵场走走?我回家抱了琴,护国公练兵,您抚琴与她听。子芩看出护国公心绪不宁呢。要成亲了,可不能不愉快呀。”
沧淼将下颌点了点,便紧了步子,跟上了秋颜,伸手把她手腕握了。
秋颜腕上一紧,回眸里沧淼丰神如玉般地立在那里。
“送你。”
秋颜艰涩的张张口,“爷,我自己去就可以了,您需要休息。”
“我送你。”沧淼并非喜爱勉强他人之人,这次却没顾她的拒绝,径直将她牵上了自己的车辇,“我需要休息,我更记挂你,你若不愉快,什么都不紧要。”
车辇内,沧淼坐在一侧,秋颜将手押在胃部坐在另外一侧,时不时看看他的空落的腰间。
沧淼大抵觉得自己这腰遭她嫌弃。他将手伸出搭在她脉上,“心火旺盛。秋颜,不出三日,你就死了。这心病是什么?和我也不能诉说,必是怕使我为难?然而实际上为难我,好过于为难你自己。我长你十岁,很多事,对你是事,对我不是。听听我的建议?”
秋颜微蜷着身子,“我想即刻请命出征。去海外为国效命。”
沧淼心中一闷,“即刻?明儿初七,后儿初八。即刻到几时?说说看,我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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