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子芩便在换下的衣衫里找寻沧淼的青穗玉佩,找了许久不见,便问道:“爷,您的玉佩呢?那是夫人给您的为数不多的东西。”
“昨儿回来时还戴着,许是掖在哪里了,你再找找吧。”
子芩颔首,“哦,我再翻翻。”
沧淼戴起王帽,将衣领拉整,衣袖纽扣系上,沉声道:“去上朝了,医朝中病气。”
***
秋颜顺着官道往金銮殿走,胃中痉挛之感越来越重,心头闷窒之感越来越盛,如生病了。
原来只闻填堵二字,不知滋味,今儿尝到这滋味了,苦涩。
秋颜,打起精神来,马上帝君就要拨兵下大洋攻下海外地界拓疆土,我身为护国公,要为国效劳的。不可以因为萱薏的事情而受累垮掉。
她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
然而,没心理建设成功,她拐在路边的一处供人歇脚的小花园,慌不择路般地坐在一处避人的花坛沿子上,捂着心口,唇瓣惨白,身子微蜷,眼睛里盛着些泪迹,又不落下。
她告诫自己不能构思御贤王戏玩双娇的场面,但这些画面就不住在蹦出来,如模糊的剪影,不能窥其真相,只这心里越发难过。
“秋颜?”童寒上朝路过此处,余光里看见了秋颜佝在花坛上,看上去形容憔悴,他便迈了过去,立在秋颜面前,“你怎么哭了?”
秋颜连忙擦了擦眼睛,看了眼童寒,哎,又来一个教我不顺心的,我今天特别倒霉,想见的人没胆子见,不想见的一个接一个,她草草打发道:“我没事。”
她打量了下童寒,他身上的衣衫还是昨夜里那套在她家门槛上坐着时穿的那套深蓝色的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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