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昌拓愤愤然坐在椅上,端茶饮了一口,竟饮进口中一根茶叶丝,登时气极将茶盏也摔落在地,满地茶杯碎屑,茶水四溅,“哼,想参老夫的儿子,也没那么简单。明儿朝里,老夫先发制人,将脏水往秋颜那小贱人身上泼。你不想想,一名女子如何做得大官?如何使得御贤王爷神魂颠倒,对她帮助有加?必是下作地卖了身子。”
“我也对秋颜失望至极。”连欣如看到希望,“老爷可有胜算?最好将一不做二不休,将贱人参死,使龙颜大怒,当场发办!”
“自然有胜算!”童昌拓阴鸷一笑,恨恨道:“我要教秋颜明日在朝堂上无地自容,明儿她不是将军殿上去受封护国公之位吗,呵,不能够了,她会再度被摘羽夺令的!还有那御贤王爷,老夫也要一起拉下马来!想扳倒我童昌拓,没那么容易!走着瞧!”
说着,便下书房拟起奏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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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府
丁香花丛,丁香花落,阵阵幽香在院中弥漫。
待童父童母离开后,秋颜原打算入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