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寒才又道:“爷,您见笑了,属下头一回见我媳妇儿穿女装,好看的我人都犯糊涂了。”
犯糊涂三字,令沧淼犹如被诛心,他拉了拉衣摆,将长腿交叠,“嗯,第一回见,心热,犯糊涂在所难免。本王...理解。”
童寒朗声笑道,“失礼了失礼了。我不似您,爷对什么都不在乎,我就凡夫俗子,见媳妇儿好看,人就犯晕了,只觉得四月初八太晚了。人有三喜,他乡遇故知;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见笑了见笑了。”
沧淼将手紧攥,他这一口一个媳妇儿,一口一个洞房花柱,说得爷人快废了,“嗯,洞房花烛夜。大喜。”
秋颜到底觉得不好意思,只垂首立着没有说话,虽然不知道洞房花柱夜里要干些什么,但似乎是挺亲密的事,她娘光说要等洞房才能和童寒一处歇着,没说别的。估计洞房得俩人一个屋歇着。那得弄两张床了。
萱薏连忙拉着秋颜的手臂将她的身子往童寒身边推去,将秋颜直送入了童寒的怀里,秋颜一下就僵住了,极为不自在,萱薏公主干什么如此推她,她不喜欢人前如此,也不喜欢使神医看她与童寒如此。
萱薏柔柔夸赞:“要么有金童玉女一说法,这二人可不就真真是金童玉女吗。瞧瞧秋颜这粉腮桃面,瞧瞧童寒这玉树临风。这叫做天生一对儿,地做一双儿。这二人少时青梅竹马,老时必定相濡以沫啊。”
沧淼:“......”
子芩:能不能不要刺激爷了!我真怕他当场跪地向秋将军求婚不成,转而药死童寒,然后就尴了一个大尬!
童寒将手搭在秋颜的肩膀上,握了握她肩头,对萱薏有礼道:“借公主吉言。相濡以沫!”
沧淼的面色越发暗了,昨夜里在小姐闺房,赠送古琴、双鸳双戏、逗弄猫抓,虐爷没虐够,这是碾至宫里接着虐爷来了,洞房花柱、相濡以沫,爷心口里如钻了刀子,痛死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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