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恭沉才神色复杂沉痛道:“……我不是为了这个来的。”
蒲母一愣,顿时长松了口气。
长松了口气罢,蒲母又再次紧张了起来,“那您过来这里是……”
蒲母小心翼翼,忐忑无比。
那谨慎又小心的样子,看着叫恭沉难受又沉痛。
“您在我面前……没必要如此的……恭敬。”
恭沉话出,蒲母毫不犹豫的摆手道:“不不不,您是什么身份,您可是恭家的少爷,我们只是小百姓,一般的平民,我们对您恭敬,那是应该的!”
蒲母讨好的笑着。
“说起来当年还得感谢您,要不是您宽宏大量,放了遥知一马,当年遥知就真的要被退学了!”
恭沉声音一哽。
他默了默,才终于挤出一句,“当年的事情,根本没必要向我道谢,因为他根本就是……无辜的。”
蒲母讨好道:“可是当年那个时候您还不知道啊,您不是之后才知道的吗?那个时候您还不知道真相,却还是选择了放过遥知,您真是宽宏大量——”
“可那个时候,你们在医院门口整整跪了三天,我才放过他,哪是什么宽宏大量——”恭沉忍不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