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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蒲遥知转身离去之后,恭沉这才终于从灌木丛后重新站起了身。
他伸手轻轻的摘下头顶上的一片枯叶,眼神无比眷恋与留恋的朝电梯的方向看了一眼。
只要这样……远远的看着就好。
*
月中,又到了要献血的时候。
抵达医院,蒲遥知熟门熟路的来到献血处,然后卷了自己的衣袖。
400毫升的血被抽出。
二十分钟后。
蒲遥知面色苍白将袖管捋下。
*
月末。
易感期汹汹来袭,恭沉瘫坐在冰凉的地面之上,手上拿着的,则是之前蒲遥知在车内擦拭过全身的毛毯。
松软的毛毯之上,满是从beta的血液之中所提取出来的beta的信息素的味道。
房间里,门窗紧闭,窗帘拉的严严实实,屋内没有一丝光亮,漆黑一片。
屋内依旧是一片狼籍。
在坚硬的木门上,满是alpha试图离开房间的尖利抓痕。
在这无尽的黑暗之中,恭沉用镣铐拷住了自己的双手,将自己困在房间内。
他的手上满是刺目的血迹。
不只是他的手指上,他的指缝间、手背、衣服、脖颈……血迹斑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