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祁白暗中所做的这些,叶听晚都不知道。
就着冷水吞下药片,苦味在口腔里蔓延却抵不过她心里的苦涩。
叶听晚握紧手里的水瓶,想起五年前那个在监狱中夭折的孩子。
她给他取名叫“未离”,象征着他从未离开过自己。
生离死别的痛她今生都不想再经历!
深秋吹来一阵凉风,顿时吹散所有愁思,纵然头顶是一片明媚的阳光,叶听晚也感受不到半分暖意。
倏然,背后传来一道略显诧异的声音,带着几分不确定的试探。
“你是……晚晚?”
叶听晚下意识回首看去,就在她身后不远处,站着一名穿着黑色职业装的中年妇女。
五官长得颇为秀丽,可惜皮肤苍黄毫无血色,一头利落的短发也被染上几缕银霜。
“柳,柳阿姨,怎么会是您?”
这名中年妇人不是别人,正是她好闺蜜柳夏的妈妈。
不知道她到底经历了什么,整个人看上去比五年前清瘦了不少。
那件黑色西装外套穿在身上都显得有些松垮。
殊不知叶听晚此刻的形象在柳母心里也不遑多让!
酒店发的那套工作服她早上离开的时候归还了。
身上穿的是自己花了30块钱从菜市场的地摊上买的白T和牛仔裤。
在普通人看来,叶听晚这身打扮干净又清爽。
再加上她长相甜美,妥妥的在校女大学生,还是校花那种级别。
当年她若是没有因为意外进去五年,如今也才21岁,按照正常人生轨迹来说,叶听晚应该还在读大学。
可惜……她现在只是个高中文凭。
幸好她家夏夏五年前就果断地出国留学和叶听晚这丫头断了联系。
否则她们一个是留洋归来的女博士,一个是刑满释放的高中生,压根不是一个圈子。
这些话柳母只是心里想想而已,真要说出来就不体面了,她也没打算和叶家彻底撕破脸皮。
柳母上前走了两步,来到叶听晚面前站定,面上带着几分虚假的笑容。
“你这小丫头,五年不见越长越漂亮了,看来监狱里的生活条件还挺好的嘛。”
或许对方没有恶意,只是不小心说错了话,但叶听晚心里就是不太舒服,就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柳母还沉浸在自我脑补的优越感中。
嘴唇一张像放鞭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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