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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有时候笑代表哭,有时候哭也岂非代表笑,世上任何一位智者也都无法判断女人的心思,也无法推敲得出女人的心情,女人本就是世上最奇怪的生物。
长夜,夜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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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再长的夜也会过去,特别是对于睡着的人来说,夜对于他们来说本就是睡觉醒来就没有了的东西。
墨清池已经睡觉了,他在g上盘膝坐了一会儿,而后经安安静静停下睡觉了。
他手中还有剑,还有那柄削铁如泥的宝剑。
门口有人,夜深有人,是一个女人。
这个女人不是祝玉妍,祝玉妍已经睡了,这个女人是傅君婥,傅君婥站在门口,她是准备敲门的,不过终究没有敲门,她眼神复杂瞧了一眼房间中的人,最终转身离开。
她来不是陪墨清池睡觉的,她是想和墨清池商议一件事:杨公宝藏,只不过墨清池已经睡了,那她岂非也只有走,而且她也明白倘若他真要商议杨公宝藏的事那也只能去找祝玉妍,她明白了这一点,因此她走了。
墨清池已经睡着了,等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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