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上去仿佛就如同大病了一场,这时候他是不愿意见人的,可此时此刻偏偏有一个人就自然而然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这个人是跋锋寒。
跋锋寒正以一种非常奇异的眼光打量着旷神谕,他望了此时此刻面色苍白但神情自若的旷神谕半点,一双如鹰隼一般的眸子闪过一抹坚定,他望着旷神谕一字一句道:“现在我终于可以肯定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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旷神谕喝着酒道:“什么事?”
跋锋寒一字一句道:“世上或许有墨清池或许也有旷神谕,但世上绝对不可能同时存在墨清池与旷神谕。”他眼睛不眨的望着旷神谕,而旷神谕的面上没有一点惊讶,也没有承认或否认的意思,他只是冷冷道:“你为什么这样认为?”
跋锋寒道:“因此那一剑,你击败宇文伤的哪一剑正是当日我败给墨清池的哪一剑,因此你不是旷神谕就是墨清池。”
旷神谕微微一笑,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又喝了一口酒,此时此刻任何人都应当看得出旷神谕的状态绝对并不算号,旷神谕全身上下弥漫着若有若无的寒气,,一张脸也是惨白的。
宇文阀的冰玄劲并非是浪得虚名的,何况是已经将冰玄劲修炼至巅峰境界的宇文伤呢?刚才那一战他虽然胜了,不过冰玄劲却也在交锋之时侵入他的体内,因此他那原本就孱弱的身体此时此刻更是出了问题,此刻甚至一股钻心的疼痛时隐时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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