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旷神谕的武学造诣看不出这一点,只是旷神谕既然能看出这一点,但为什么没有一丁点反应一丁点动作呢?跋锋寒并不太明白,他相信以旷神谕的骄傲以旷神谕的本事绝对不会坐以待毙。
全场都是一片惊叹之声,他们既惊叹宇文伤的这一招,同时也惊叹如山岳磐石不动,不过他们很快屏住了呼吸,等待这一或许惊心动魄或许摧枯拉朽的交锋的到来。
宇文伤其实也已经有些奇怪了,他相信旷神谕应当看得出他招式之中的精髓,可旷神谕却不动如山,并不出手,这一点他是非常不可思议的。
不过他没有变招,他没有任何迟疑,做出任何没有必要的动作,他相信自己的武功他相信自己这一招,他相信他可以凭借这一招稳定胜局,因此他很冷静很沉稳挥动手杖在时间之中慢慢聚集气势,展开恐怖一击。
拐杖离身不过三四尺,八角亭也忽然开始摇摇欲坠,亭上瓦片上的积雪震落在地上,一片又一片,简直如天女散花一般,这是非常唯美的景致,但也是绝对非常致命的景致。
旷神谕已经感觉宇文伤这一杖中蕴含的恐怖力道,他也感觉到了空气中那令人窒息的寒意,那是冰玄劲独有的冷意,暗中冷意简直令人难以甚至反抗之心,仿佛如同臣子看见君王一样,不由自主的顶礼膜拜。
不过旷神谕毕竟并非是宇文伤的臣子,因此在这种几乎就如同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局面之下,旷神谕终于动了,他一直握住剑的手动了。
手握住了剑,剑则拔出了剑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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