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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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养到小妹二十岁，二十二？唔，二十五吧。二十五岁才准想一想嫁人的事。”明宝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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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岁怎么样？三十而立么。”严观道：“还是不嫁的好，养成一个小傻瓜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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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相视一笑，更像两个大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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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这官园子离胜业坊比较近，两人订完菜就回了小宅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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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宅真是很小，每间房也都小小的，愈发衬得那浴桶大得发蠢，连屏风都挡不住，严观每每瞧见那浴桶都觉得太阳穴有筋在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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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屋边上有一间窄窄的水房，平日里冲凉就在那，有沟渠可以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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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观时不时瞟那浴桶一眼，心想，‘谁有事没事烧那么一大桶子水在里头游来游去？这水里也不好借力啊？好借力吗？这能怎么借力？这，这能舒服吗？会有什么趣儿？这，水不会进去吗？要是水进去了，乌珠儿会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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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什么愣？”明宝清散着长发回到房里时，就见严观坐在榻上，不知是想什么事情想得入了神，连她进来居然都毫无觉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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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严观矢口否认，又摸了摸鼻梁，幸好明宝清正攥着湿发，没有瞧见他心虚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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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婚期在四月，四月又叫清和月，严观记得自己小时候跟陆先生学过一首诗，叫做‘首夏尤清和，芳草亦未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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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观想，那天一定是个好天气，但今天似乎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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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有点大，在墙头‘呼啦’一声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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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观一向睡外侧，坐起身给明宝清掖了掖被子，起身拢好帷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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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推开房门走出去，完全无视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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