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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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躺在地上，看着鹰隼在空中盘旋，天地好像都晃动着，翻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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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宝清俯身看他，那表情像是在看一条死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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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在不远处唤了她一句，她转首看去，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月白袍角割过严观的额头，露出森森白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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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梦，严观不知道要怎么跟明宝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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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梦说出来就不灵验了。”明宝清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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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见我中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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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还没有说话，唇就被明宝清掩住了，严观含着她的指头，尝到春雨的柔软和冰凉，恶梦在此刻才真正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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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 棋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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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跟动物待久了的缘故, 明真瑜觉得自己好像比从前要更会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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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连动物都读得懂，看人也更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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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坊在禁苑里，闲杂人等轻易进不来, 但明真瑜偶尔也会出去, 譬如正月里安王得了一只金雕, 但他不喜这种猛禽, 就让鹰坊的人拿去，免得一不留心给养死了，也是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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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真瑜去取时, 在安王府遇上了郭氏子弟, 原来这金雕是郭家献给安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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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前与郭家几兄弟是酒肉朋友，吃吃玩玩好不快活，好得跟什么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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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再见, 明真瑜穿着粗布麻衣, 背着鹰笼, 站在阶下, 他们几个还是锦衣华袍，坐在厅堂吃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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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氏子弟似乎正无聊，瞧见明真瑜的那个眼神像是看见了什么好玩的东西, 招招手让他上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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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真瑜走了过来, 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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