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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是跟魏武强逗闷子,结果一听这话,覃梓学急了:“什么叫啥都看着了?”
看着自家媳妇儿信以为真,魏武强也顾不上一会儿肯定要挨捶,憋着笑一脸惶恐:“就那啥,那会儿我跟你亲嘴呢,不是衣服脱了嘛,就一只手摸扎的,另一只手好像捅——”
“停!”覃梓学大喊一声,秀气斯文的一张脸涨的通红,结结巴巴的:“你要不要脸啊魏武强,这么大岁数了你怎么……”
“哈哈哈,”魏武强简直爱煞了自家媳妇儿这副模样,一把搂住人:“我逗你玩的,你看你那傻样儿!别说大儿子,就是只公苍蝇公蚊子,我也不能让看着我媳妇儿光腚的样子。我实话跟你说,你家掌柜的那天就情不自禁的跟你亲了个嘴儿,然后被臭小子看着了。那会儿你醉了,我就出门跟他竹筒倒豆子,把咱俩关系都说了。就这么简单。”
覃梓学将信将疑:“撒谎是孙子?”
“撒谎是孙子!”魏武强斩钉截铁的语气。
那颗提着的心重新落回肚子。覃梓学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真是又好气又好笑:“魏武强你这人,一把年纪活狗肚子里去了。”
“谢谢媳妇儿夸奖。”魏武强权当自己被表扬了,兴致勃勃的从衣柜里拎出另外一套烟灰色的西装:“你也试试呗?你看你这套跟我这身,灰色跟藏青色是不是特别配?到时候咱俩往台上一站,嚯,帅呆了!”
“不试了,也不嫌热。”覃梓学想起自己刚煮好那锅甜品:“这阵子秋燥,你昨晚夜里睡觉咳嗽的。我给你盛碗梨子炖银耳汤润润肺。这回火候刚好,梨子也透明了,银耳也起胶了,咦?怎么好像忘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