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覃妈给他俩弄得又臊又乐,摇着头站起身,不趟他俩打嘴架的浑水:“我回房间看电视,你俩慢慢吵,别拉我。”
看着覃妈把房门关上,覃梓学抱着双臂冷笑:“行啊,那今晚就试试洗衣板呗。哦咱家还没这家具,要不键盘吧。电脑键盘我看着都落灰了,正好。”
魏武强闷笑,肩膀一抖一抖的:“说你凶是夸你呢媳妇儿,我就喜欢你凶巴巴的样子。”
熟知魏武强蹬鼻子上脸的毛病,覃梓学不跟他闲磕牙,清了清嗓子正色说事儿:“我说真的,明天我就问问袁伟,看他能不能跟你走一趟。不是不放心你,你这么个大男人我有什么可不放心的?就是带个人,有点什么事儿也能搭把手。”
“我也说真的。”魏武强往前一步,脸上还带着残存的笑意,压着嗓子,是刻意防止被偷听的咬耳朵架势:“你是不是怕我犯病,再死东北那边回不来?”
“胡说八道什么!”覃梓学脸都变色了,他是真生气了,还气的不轻:“魏武强有你这样说话的吗!嫌自个儿命长了?!”
拍了两下嘴,魏武强也后悔了,赶紧陪着笑脸顺毛摸:“哎我胡说八道童言无忌呸呸呸,你别生气啊媳妇儿学哥覃老师,我错了还不成么,你看我年富力强身板结实着呢,上次胡院不是也说我身体贼棒嘛……”
覃梓学觉得胸口闷。他不是迷信,可是光是听魏武强用那种随意的无所谓的语气拿他自己生死开玩笑,自己就受不了。他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年纪长了,畏惧的东西多了,不再像过去,对于长辈们忌讳这个忌讳那个觉得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