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手腕,也跟他一样压低声音:“你不是不安心吗?我让你安心。”
感觉像被架在火堆上烤着一样。魏武强咽了下口水,眼珠子都要冒火星了,又煎熬又快活:“你、你这……先把灯关了。”他想说你这泼辣婆娘,话到了嘴边觉得不妥。又想换成别的,可一时间浆糊样的大脑哪里还想得出词语?
“我这什么?”覃梓学也臊得慌,可是那股劲顶着,他想着自己都豁出去不要脸了,怎么也得不要脸到底。
不争气的魏家小二没两下就被摸起劲了,活灵活现耀武扬威。
“你再这样,”魏武强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单凭一张嘴了:“我、我弄你了!”
覃梓学扑哧失笑,遮挡在厚实镜片后的眼睛微弯,带着让人心脏砰砰乱跳的风情:“你知道怎么弄吗?”
血液在年轻强壮的身体里湍急奔流,那股火东西冲突着,想要寻个出口喷发出去。
“去把灯关了,门插上。”覃梓学低低吩咐他:“我把窗帘拉好。”
晕头转向的下了床,魏武强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到门口的,脚底下拌着蒜,好悬没丢人的自己把自己绊倒。
房间里关了灯也不算太黑。快到农历十五,银盘般的月亮洒下的光辉透过质地稀薄的窗帘,把简陋的房间里笼上一层淡淡的灰白。
魏武强觉得自己有点没出息,嘴唇得用力咬着才能避免丢人的哆嗦。他渴望更多,可是他又不懂,更耻于承认自己的不懂。
耳边有蚊子飞过的讨厌嗡嗡声,魏武强一巴掌拍上去。力气太大,没打着蚊子却把自己拍的耳朵隆隆的响,头眼发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