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逗闷子。他家里从上到下包括他早死的老子,没一个有文化的却又都特别崇敬文化人,就是打心底里佩服知识分子。
可是另一方面,连他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的,又总想跟覃梓学瞎撩骚,看人气恼的涨红了脸,再喜滋滋的去哄人,特别贱又控制不了,跟小时候往同桌王晓丽文具盒里塞毛毛虫差不多的心思。
也不是,覃梓学可比王晓丽好看多了。
胡思乱想着,就没留意自己抱着人好一会儿没动了。直到覃梓学推他。
“傻了?松手,站稳了。”
“哦哦,”魏武强赶紧松手,还此地无银的反手在阴丹士林棉衣后腰那里蹭蹭手:“我今天没修车,手不脏,没机油。”
覃梓学低着头拽了拽蹭上来的棉衣下襟,没说话。
“覃老师,”魏武强心头一热:“等天暖和了我开车带你去老毛子那边码头,就隔着一条江,咱们这边能看到那边,老毛子水手搁江里游泳,还往咱们这边扔大蛤喇,老有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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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二,镇上举办一年一度最大规模的庆新年活动。
各单位都组织了自己的队伍,从镇上中央的位置沿着大路往南边去,走到商业局那里再调头回来。为了增添喜庆热闹的氛围,镇上公工会还设置了奖品彩头,评个一二三等奖。奖品事儿小,荣誉事儿大,尤其是车队一众年轻体壮的小伙子,各个摩拳擦掌,十八般武艺全端上场,誓要把去年的冠军蝉联到底。
覃梓学打小平衡感就不好,谢绝了张家嫂子组织他参加秧歌队的好意,凑在围观的人群里看热闹。
商业局的,林业局的,车队的,粮库的……
大头娃娃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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