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梓学是真不会喝酒,也就一两不到的那么一小盅,这会儿只觉得晕乎乎的,浑身发热一点都不冷:“我在家喝、喝米酒、红酒,没这么大……劲儿。不行了……”
“妈,冻疮不能拿热水烫,那不得烂了?!”魏武强喝了半斤的酒啥事儿没有:“覃老师脚上也有。哎这南方人就是娇气。”
魏大娘作势打人:“都跟你似的糙爷们儿?脚趾头冻掉了抹点哈喇子再给黏回去?”
魏武强哈哈大笑,浓眉大眼的特别鲜活:“妈你说的那是老孙家小嘎子。”
“我还是,还是回去吧。”昏沉沉的,覃梓学总觉得不太妥:“喝了酒也不,也不冷。”
“行了覃老师,”强悍的北方爷们儿亲亲热热的一把搭住男人单薄的肩膀,高了一头的身高极占优势:“就住我那屋,就这么定了!又不是第一次,客气啥。”
覃梓学极小声的嘀咕一声什么,跟着摇了摇头:“哎你不懂。”
躺在炕上拉了灯,俩人一人一条被子,听着窗外呼呼的北风,酒足饭饱之后脑子跟着慢了不少。
屋子里不黑,衬着外面的雪光,轮廓隐约可见。
“覃老师,”魏武强侧着身体,曲起一只手臂垫在脑袋底下,眼睛亮晶晶的看着覃梓学:“我还记得你刚来咱们东安时候的样子呢。”
覃梓学把眼镜摘下来,小心翼翼的放在枕头旁边。不聚焦的视线看过去就有点茫然,看过去像只傻乎乎的兔子,令人心软:“啊,有半年了吧。我都不记得了。”
魏武强低低的笑:“是我开车去火车站接的你们,你们七个人里面,我一眼就瞅着你了,白白净净的架副眼镜,”魏武强咽了下口水,压低了声音补了句:“比大姑娘还好看。”
覃梓学翻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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