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德曜思虑再三,终归给了他松口气的机会,放他出去玩两天。
罗邱淇从祖宅回去,立刻订了飞往越南的机票,罗毓知道,倒没说什么。第二天他落地越南河内,重复上次离开阮氏竹的路线,回到老街的那个小县城,见到了马房里一脸呆滞地嚼草料的baoo,却没看见阮氏竹。
房子里另外住了不认识的人,罗邱淇跟他寒暄几句,得知阮氏竹和一位孕妇前一天就走了,临走前给了他一笔钱让他住在这里照顾那匹马驹。这是项肥差,有钱又有的住,就是阮氏竹没说清楚什么时候回来,他要是太长时间不回来,人就走了,不然也没人非得守着一匹没用的马。
守房子的人听说罗邱淇以前住这儿,着实惊了一跳,给他递了支烟,还准许罗邱淇进房查看,罗邱淇一推开卧室门,就在床头柜上看到了被剪断电话线的座机。
身后着急慌忙地传来撇开关系的解释,守房人称他早上来这座机就是这样了,本来他还挺惊喜的,谁知道电话线断了,白瞎了这么贵的东西。
罗邱淇又给了守房人一笔钱,另外出具了他放在柜子里的土地产权证书,守房人无话可说,在这儿一晚上没睡,怎么来的怎么走了,留罗邱淇一个人,想了很多很多的事情。
他回想初见阮氏竹的情景,回想阮氏竹听他说话时眨眼的频率,回想他们接吻、上床,回想他隔着火车的车窗握住阮氏竹的手。
罗邱淇有时觉得自己像baoo,啃回忆像baoo啃草料,啃到一无所有,仍在重复啃噬的动作。
分开后罗邱淇总是想他,这是没有办法缓解的事。
两千年的此刻,阮氏竹又说分开,他没等罗邱淇说话,收回绑好了纱布的那只手,回到病床边。
小玲因长时间的断食而休克,完全恢复至健康活泼的状态仍需至少半个月的时间,尤其是她刚醒过来,不宜面对乌泱泱的一群政府官员。阮氏竹配合护士将人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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