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害怕……”
阮氏竹其实也说不清他自己的想法,还好耍赖这一套最适用在罗邱淇身上,阮氏竹只要主动亲一亲罗邱淇,他就不会深究下去了。
“我手不好动,”阮氏竹轻声说,“你帮我洗澡。”
罗邱淇帮人洗澡,阮氏竹脱光了,他却只是挽起了衬衫的袖口,将水温调到一个刚刚好的温度,让阮氏竹抬起受伤的那只手,拿花洒淋湿他的皮肤。
瓷砖墙壁很快沁出一层细密的水珠,水蒸气在不断上涌,阮氏竹低下头,热水从头顶往下浇,他睁不开眼,脑子里不合时宜地浮现过往的很多画面。
有时是罗邱淇吻他,不准他乱想;有时是他满怀怨念地站在夜校的讲台上,对着讲台下乱哄哄的人群,和头顶赴汤蹈火一般撞击灯泡的飞蛾,忍无可忍地转身在黑板上写下中文对照的越南单词。
有急功近利的学生用越南话问他,“我爱你”用中文怎么说,阮氏竹想了想,选了最不会节外生枝的那种回答,但是课后在教案上写了不下六种越语里的“爱”。
爱的行为即便可以被衡量、被分类,阮氏竹还是只会毫无营养地想,他真的好喜欢罗邱淇,有没有人能发明一种词语,是什么特殊含义都没有的那种,仅诠释“爱”这一漫长的状态。
“睁眼。”
罗邱淇拿干毛巾擦干水,揉了一手的泡沫,分别抹在阮氏竹的头发和身上。
罗邱淇起反应起得很明显,尤其是他的裤子湿透了,贴着起伏的轮廓。阮氏竹也差不多,他凑过去和罗邱淇接吻,解腰带解出了经验似的,不用看也能解开罗邱淇的。
罗邱淇草草地将他们身上的泡沫冲干净,关掉了花洒。
更多的时候,痛是痛,爱是爱,阮氏竹爱罗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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