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手”,阮氏竹只好重复道:“我不生你的气。”
“嘿嘿,”黎氏彩满意了,松开阮氏竹,环顾四周,追问道,“你在这里怎么样啊,要我说就不要再在马场耗下去了,有什么意思,陪我去东家那里干活多好,我还能照应照应你。”
头顶的风扇“嘎达”一声忽然开始转动扇叶,空纸杯到处乱飞,阮氏竹当然没有彻底谅解黎氏彩一个月对他不闻不问的行为,看向罗邱淇的眼神中牵扯进了许多烦躁:“你干嘛?”
罗邱淇没有回答,又关掉了风扇。
“我不走,我就在这里,”过了少时,阮氏竹说,“我在这里挺好的。”
黎氏彩想留下吃完饭,她从东家的农场带来了不少水果和蔬菜,掌勺也是她,阮氏竹在一旁打下手,罗邱淇先是在厨房坐了一会儿,剥了几头蒜,而后去马房牵baoo出来跑了两圈,最后回到厨房,准备继续剥很难剥的蒜,但是厨房里两人的谈话声将他拦在了外面。
“这剥的叫什么蒜,”黎氏彩晃晃碗里表面坑坑洼洼的零星几颗蒜瓣,“你别告诉我平时做饭都是你一个人,他根本不帮忙。”
罗邱淇不会做饭,阮氏竹在福利院长这么大,也对做饭一窍不通,所以他们向来都是在外面的集市或者餐馆解决一日三餐,省时省力,就是不省罗邱淇的钱。
不过有几日天气不好,谁都懒得出门,阮氏竹接连下了好多顿的清水面条,应该说得上“平时做饭都是他一个人”,阮氏竹就默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