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邱淇望着不远处的两匹马,对阮氏竹说:“我妈妈姓罗,原本族谱规定的第二个字是承,考虑到我爸是倒插门,就把我爸的姓放进了我的名字里。淇这个字是我爷爷从《诗经》里挑的,告诫我妈和我,对待感情要慎重。”
阮氏竹不懂《诗经》是什么,“噢”了一声 ,肩膀忽然变轻了,手被罗邱淇抓住往屋檐下边带,荷叶掉在地上。
“那我给小马驹取个名字,”罗邱淇想了想,征求阮氏竹的意见,“叫baoo吧,你说呢?”
阮氏竹磕磕巴巴地问:“班、班、班……是什么意思?”
罗邱淇却说:“没有意思。”
阮氏竹觉得自己被他耍了,看来下次还是要对罗邱淇说他爱听,但是阮氏竹不爱说,并且十分冠冕堂皇的假话。
上午十点过一刻,他们和木匠成功碰头。
阮氏竹站在罗邱淇旁边,配合罗邱淇画在记事本上的草图把他说的话翻译成通俗易懂的当地方言,木匠听完了仍是一头雾水,最后争执到下午快两点,阮氏竹口干舌燥,木匠终于一拍脑袋,声称自己理解了罗邱淇的意思,不过他得回去一趟拿工具。
午后烈日曝晒,罗邱淇将马匹牵回马房里,进堂屋看见阮氏竹瘫坐在长凳上,脸颊朝下贴着桌子,早上蓬松翘起的卷发此刻蔫巴巴地垂着,后颈和胳膊浮起一层薄汗。
罗邱淇转身去厨房接了一杯水,回来放在桌子上,阮氏竹坐直双手接过纸杯,喝得过于急促,领口湿了一片,还好天热,过不了多久就会转干。
“你休息吧,”罗邱淇说,“我去集市买点吃的。”
他问阮氏竹有没有特别想吃的,阮氏竹话都涌到嘴边了,摇了摇头,换另一边的脸颊贴住桌面降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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