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香烟味在里面勉强算好闻的。
罗邱淇望了望床板,没坐,抽出两张面纸擦了擦电视柜,坐上去,怕电视柜塌了,又站了起来,走到阮氏竹面前,想起许多他不该想起的回忆。
阮氏竹也许是天生就容易被人占走巢屋的,但罗邱淇不是活该一次一次帮他夺回爱巢的人,重演的历史让他静不下来心,而阮氏竹总是无动于衷。
“不用跟我说谢谢,我不想听你说谢谢。”他对阮氏竹说。
罗邱淇在旅馆一般的房间里来回走了两圈,停在门口,拉开大门,说:“明天我会让柯英纵给你找一份员工手册和马场地图,熟读并背诵,后天我叫他检查。”
说完他关上门,离开了。
阮氏竹没有任何表示,在原地站了很久,努力在未消散的烟糊味里分辨出来自罗邱淇身上的、沁人心脾的女士香水味。
干站着无济于事,阮氏竹既然来了罗邱淇的马场工作,就得照着罗邱淇的规矩来。他从窗边书桌前搬来一把实木椅子,站上去,揭开包裹住烟雾报警器的塑料膜,又在配有浴缸的卫生间里找到拖把,沾湿,一遍一遍地擦油渍横飞的瓷砖和地板。
他的行李仍在招待所,罗邱淇没问,他不好提,只能明天另找个时间去取了。
房间里没有酒精,阮氏竹扔掉拖把,记起来一楼的自动贩卖机里有卖,于是打开门,准备拿兜里仅剩的零钱买一瓶。
一开门,门外赫然站着的罗邱淇把阮氏竹吓了一跳,两个人面对面无声对峙。
“四十。”罗邱淇报出一个数字。
“我是要去找你。”阮氏竹说,“这样也算违背规定吗?”
“算。”罗邱淇说,“就算是去找柯英纵也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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