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眼。
陈耀翻身下树,对着耳麦低喝:"阿凯,带人冲进去!控制刀疤刘!其他人,把火箭弹和密码箱带走!"
黑风寨的火把被扑灭时,天刚蒙蒙亮。刀疤刘被按在祠堂的青石板上,额角的血滴在陈耀脚边。陈耀蹲下来,用刀疤刘的皮带捆住他双手:"说,谁让你炸橡胶园?"
"没人指使我!"刀疤刘吼道,"我就是看洪兴抢了咱们的地盘,心里不爽!"
"地盘?"陈耀扯下供桌上的观音像,"你儿子在洪兴学校读书,每月领十五斤米;你媳妇在卫生院当护工,每月三百块;你老娘住的新房,屋顶的瓦是咱们洪兴工人铺的——这就是你要炸的地盘?"
刀疤刘突然蔫了。他望着祠堂外的晒谷场,孩子们正追着洪兴的拖拉机跑,小脸上沾着泥,笑得像朵喇叭花。"陈先生,"他声音发颤,"我就是个粗人,不懂什么大道理......"
"不懂就学。"陈耀把观音像塞给他,"明天开始,你带着黑风寨的人去修河堤。修好了,每修一丈,给你记十分工分;修塌了,你儿子的书学费自己掏。"他指了指远处的橡胶园,"橡胶园要是保不住,你儿子连课本都买不起——你忍心?"
上午十点,洪兴的广播站响起阿依的声音:"各位乡亲,黑风寨的刀疤刘带着兄弟来修河堤了!凡参与修河的,每人每天发两斤米,管一顿午饭!"广场上立刻热闹起来,妇女们端着竹篮送水,孩子们举着"修河光荣"的小旗子跑前跑后。
陈耀站在河堤上,看着刀疤刘扛着沙袋冲在最前面。他的旧军装被汗水浸透,却哼起了山歌——那是他年轻时在茶马古道上跟马帮学的调子。阿积举着平板跑过来,屏幕上是实时监控:湄公河上,三艘挂着洪兴旗号的货轮正破浪而来,船舷上焊着用榴莲木做的护舷。
"耀哥,"阿积兴奋地晃了晃平板,"龙国的农机专家到了!他们说要教咱们种'耐淹稻',以后雨季也不怕涝了!"他又指了指远处,"新加坡的李老板也来了,带着农业订单——他说要包销咱们所有的榴莲!"
陈耀笑了。他摸出兜里的翡翠平安扣,对着阳光。此刻,阳光穿过扣子上的纹路,在河堤上投下一片绿影——那是他用钢笔在纸上画的稻穗,也是洪兴人心中永远的春天。
"告诉村民们,"他对阿积说,"今晚加菜,杀两头黑猪。"他顿了顿,"再让孩子们排个节目,就叫《洪兴的路》。"
暮色渐浓时,河堤上飘起了炊烟。刀疤刘蹲在沙袋堆旁,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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