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梁,那里有片刚推平的罂粟地,二十个洪兴的农业专家正带着村民翻土。妇女们唱着傣族山歌,孩子们追着蝴蝶跑,连召祜爷爷的老黄狗都蹲在田埂上,摇着尾巴看热闹。
三个月后,洪兴城的"新土计划"初见成效。南边村的第一茬榴莲熟了,金黄的果壳裂开,露出白胖的果肉;西边山谷的山竹压弯了枝桠,紫红色的果皮上挂着晨露;连最偏远的佤邦部落聚居区,都种上了洪兴提供的菠萝蜜苗——陈耀让人在每棵树苗下埋了块铭牌:"洪兴与民共富"。
然哥,"高晋站在市政厅的落地窗前,手里端着咖啡,"新加坡来的商人想投资洪兴的农产品加工厂。"他指了指桌上的合同,"他们说,洪兴的榴莲在曼谷卖出了天价,因为贴了'洪兴无毒'的标签。"
陈耀接过合同,目光扫过最后一页的签名——是阿积的名字。"告诉他们,"他说,"加工厂的利润分三成给村民,两成建学校,剩下的五成扩大种植。"他顿了顿,"另外,让阿依去曼谷谈合作,她教孩子们唱的《茉莉花》,能让外国人记住洪兴的味道。"
高晋笑了。他想起三天前阿依在视频里的模样:穿着洪兴的红衬衫,站在榴莲园里,身后是举着榴莲笑成一团的村民。"陈总,"他说,"阿依说,现在村里的孩子都不叫她'阿依老师'了,叫她'榴莲阿姨'。"
入秋的夜晚,陈耀坐在橡胶园的观测塔上。下方的果园里,工人们正给榴莲套袋,火把的光映得树影摇曳。阿积的声音从耳麦里传来:"陈叔,东边的佤邦部落送来了山鸡,说要和我们合作养生态鸡。"
"好。"陈耀摸出兜里的翡翠平安扣,对着月光。这是陈然留下的,此刻正泛着温润的光。他想起在印尼的华校,孩子们举着"陈爷爷"的画像;在新加坡的写字楼,白领们捧着"洪兴新家园"的规划图;在缅甸的雨林里,村民们用榴莲换学费,用山竹换药费。
"阿积,"他说,"让各村的代表明天来洪兴城。"他指了指山下的灯火,"告诉他们,洪兴的地,以后只种三种东西:果树、希望,还有——"
"还有什么?"
"还有根。"陈耀笑了,"扎在土里的根,长在人心里的根。"
风从山谷里吹过来,带着榴莲的甜香。观测塔下,几个村民举着火把走过,火光映着他们脸上的笑纹。远处,港岛方向的货轮鸣笛,船头飘着的洪兴红绸,在夜色里像团永不熄灭的火。
而在千里之外的新加坡,洪兴集团的新总部大楼正在封顶。苏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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