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
高晋踢了踢脚边的空油桶,桶底印着"金翅鸟物流"的logo。然哥,"他声音发沉,"金翅鸟集团的董事长是苏迪曼家族的人,阿米娜·苏迪曼的表弟。"
陈然的瞳孔微缩。阿米娜曾是他在议会的"盟友",三个月前的税务审查风波里,她还帮洪兴说过话。但现在看来,所谓的"政绩合作",不过是缓兵之计。
深夜的洪兴城像座不夜城。陈然站在华校的教学楼顶,望着操场上正在训练的近卫营队员——他们正进行巷战演练,战术动作比平时更狠辣三分。
"然哥。"阿积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擦了擦脸上的雨水,"高晋让我调了二十个队员去守着米仓,另外......"他从口袋里摸出张照片,"这是今天在仓库抓到的'工人'。"
照片里的男人浑身湿透,脸上有道刀疤。陈然凑近一看,瞳孔骤缩——这是当年在曼谷追杀过他的"血鸦帮"余孽,后来被老苏丹收编了。
"老苏丹?"陈然捏紧照片。
阿积点头:"我问过监狱的朋友,这小子半年前越狱了。"他指了指楼下,"高晋说,金翅鸟集团的仓库里堆着和'血鸦帮'有关的军火单据。"
雨声突然大了。陈然望着远处的灯海,想起蒋先生拍着他肩膀说:"阿然,江湖的路,要走得稳。"那时他不懂"稳"字的分量,现在才明白——所谓"稳",是根须扎得更深,是拳头攥得更紧,是当狼群围过来时,你能咬断它们的喉咙。
三天后,洪兴集团召开新闻发布会。陈然站在台上,身后是洪兴城的航拍图,画面里,近卫营的队员正协助消防员转移物资,华校的孩子们举着"我们爱洪兴"的标语。
"有人说洪兴是'熟透的水蜜桃'。"他的声音透过麦克风传开,"我想说,水蜜桃甜,是因为扎根深土;水蜜桃香,是因为阳光雨露。"他指向屏幕,"这是洪兴农业合作社的农户名单:80%是本地家庭,50%是爪哇族,30%是巽他人;这是洪兴安保队的构成:40%是本地青年,30%是华人,30%是其他族裔。"
投影屏切换画面,是昨天洪兴城社区医院的场景——本地医生和华人医生正联合义诊,苏晓芸穿着白大褂,抱着小棠在给老人发药。
"洪兴不是外来者。"陈然的声音发颤,"我们是和你们一起种稻子的人,是一起教孩子读书的人,是一起在暴雨里撑伞的人。"他举起右手,"如果有人觉得这颗'水蜜桃'够甜,想尝一口——"
他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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