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已经换上霰弹枪,"砰"的一声轰碎了驾驶座的玻璃。本田的司机被气浪掀出车外,重重砸在墙上,再没动静。
"清场!"高晋扯下染血的手套,扔给后座的陈然。后者这才发现自己左肩在流血——刚才翻滚时被碎玻璃划了道口子。高晋扯下自己的领带,利落地缠住伤口:"哪来的老狗崽子,敢动我兄弟?"
巷子里剩下三个刀手,举着刀步步后退。高晋的枪口始终指着他们,直到远处传来警笛声。为首的刀手突然把刀一扔,跪在地上磕头:"爷爷饶命!
"闭嘴。"高晋踹了他一脚,转头对陈然笑,"然哥,咱去医院?"
陈然摸出根烟点上,火星映着他染血的嘴角:"不急。"他望着雨幕里逐渐亮起的警灯,指间的烟烧到滤嘴,"这次,该算总账了。"
陈然拍了拍方向盘,野马的引擎发出低吼。后视镜里,警车的灯光越来越近,而他的手始终按在枪柄上——有些债,总得用血来还。
洪兴总部的霓虹灯在雨雾里晕成一团模糊的红,陈然把车停在楼下,皮夹克肩头还滴着水。他仰头看了眼三楼的玻璃窗——那扇窗正亮着,蒋天养的习惯,夜里处理文件总留一盏暖黄的台灯。
"阿然到了?"七叔的声音从楼梯口传来。这个洪兴七叔的手搭在他肩上,力道比往常重了几分,"天养在等你,进来吧。"
会客室的门虚掩着,陈然推开门,就见蒋天养坐在皮沙发里,脚边堆着几摞文件,左手还捏着半份没吃完的云吞面。他抬头时,眉骨处的淤青还没消——是三天前在医院换药时撞的。
"坐。"蒋天养指了指对面的椅子,自己抄起桌上的紫砂壶倒了杯茶,"七叔说你被袭击了?"
幸好高晋来的及时兄弟们得力,要不这次还悬了陈然后怕的说道。
蒋天养的手指在桌面轻叩两下,目光扫过他面容:"说,具体说说。"
"袭击路线是预先踩过的。"陈然从口袋里摸出个塑料袋,里面装着截带血的刀鞘,"我在巷口捡到的,刀鞘内侧刻着'东星'的暗纹——您看这龙尾,是东星老堂口的标记。"
蒋天养的瞳孔缩了缩。东星和洪兴在尖向来不对付,不过骆驼的事情过后,两帮刚签了和解协议。
"不止。"陈然又摸出张照片,是监控里拍的本田思域车牌,"车是套牌,但底盘有改装痕迹——油麻地修车行的王师傅跟我说,这种改法只有'鬼手'阿强做得出来。阿强三年前替东星老大豹哥开过车,后来因为吞了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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