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路虎毫无征兆地咆哮着、蛮横霸道地撞开侧巷口堆积如山的破旧轮胎和空油桶!带着摧枯拉朽的狂暴力量!瞬间从巷口斜插而出!
精准得如同手术刀!
在千钧一发之际!
庞大的路虎车身硬生生横插在疯狂前窜的金万事得与那辆如山堵路的泥头车之间!
像一个暴烈的、不讲道理的盾牌!
“哐——!!!!”
巨大沉闷如同撞钟的金属冲击爆响!路虎揽胜被泥头车头狠狠撞上!车体发出濒临解体的恐怖扭曲呻吟!整台黑色路虎被巨大的撞击力向后猛推!车轮在地面划出刺眼的火星和黑色的橡胶印!但路虎车体坚韧无比的结构吸收了巨大冲击!生生顶住!硬是替后面的万事得撑出了一线生门!
“快走!!!”路虎车里,隔着被撞碎蛛网状的前挡玻璃,一个陈浩南的手下探出头对着万事得怒吼,满脸是玻璃碴划出的细血痕!
司机小弟早已将油门踩穿!金万事得带着最后一股亡命之徒的狠劲,猛地从路虎撑出的狭小缝隙里险之又险地挤了过去!轮胎蹭着路虎被撞得凹陷的车门外壳发出一阵刺耳的摩擦尖叫!车身猛打方向盘!几乎是侧身横甩出去!冲上了大路!
路虎车内,驾驶位那被安全气囊挤在椅背和方向盘之间的模糊身影,朝着冲过去万事得的方向抬了下手,做了一个模糊的手势,似乎牵扯到了撞伤,闷哼了一声。
泥头车头后的巷子里,那两个灰衣刀手早已趁机狼狈消失在迷宫般的巷道深处。三楼唐楼的狙击窗口也归于沉寂。
现场只剩下扭曲变形、车门撕裂、引擎盖翻起如同濒死猛兽的黑路虎,和那辆沉默横亘、如同移动堡垒般完好无损的泥头车。冰冷的雨丝重新飘落,冲刷着路面上飞溅的玻璃碎渣、斑驳的机油痕迹和……一滴滴溅开在柏油路上的新鲜血迹。
新屯门酒楼三楼。曾经喧嚣的宴会厅此刻死寂如墓。空气沉重得如同凝固的铅汞,吸进肺里,带着消毒水和压抑的尘封气味。
正厅里所有装饰性的喜庆装饰全部拆除,只留下惨白灯光,将每一张椅子的轮廓都照得如同审判席。中央空出大块光洁冰冷的大理石地面,如同决斗的擂台。只有大厅尽头高处垂挂的那条巨幅红底白字横幅异常刺眼,字迹狰狞:
「屯门话事选举 投票当堂开」
红得像凝固的血。
黑压压的人头挤在四周。屯门地盘的红棍、叔父、陀地悉数到场。无人谈笑,无人喧哗,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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