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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准!狠!抢到就走!不留活口痕迹!完全执行陈然的指令!
阿积也从木屋里闪身而出,身上溅了几点血污,眼神冰冷依旧。他看都没看被抢光现金、倒在地上痛苦扭动的生番马仔残兵,迅速扫视全场确认清场干净,对着几个黄毛手下微一偏头,自己第一个快速向面包车撤去!
远处礁石上,山鸡刚好举起酒瓶对着夕阳大笑。
海风似乎送来几句清晰的狂言:
“…生番那散蛋!码头这点汤水就想抢?”
“山鸡哥迟早把生番这条烂鱼踢出屯门湾!”
尖沙咀。洪兴新龙头蒋天养半旧的私邸顶楼。
蒋天养穿着丝绸对襟唐装,捧着一只素面紫砂小壶,仿佛永远睡不醒,唯有一双搭在膝头的手指骨节粗大,指尖带着常年摩挲硬物留下的老茧。
山鸡站在沙发边缘,脸色因酒意和愤怒呈现出病态的潮红,额角青筋突突跳动,双手激动地比划着:“蒋先生!生番已经疯了!今天下午在深井码头!他派人设伏想动我的人!幸亏我山鸡命大!这已经不是地盘纷争!他是想要我的命!要我整个屯门的根基!”他脖子上那根粗金链随着动作剧烈晃动,刺眼得很。
生番坐在山鸡对面另一张单座沙发上,位置相对靠后,深陷在阴影里。他那张如同被刀劈斧砍、坑洼扭曲的毁容脸上,一双眼睛在昏暗光线里闪烁着如同受伤野兽般怨毒、凶狠的光芒。他没看山鸡激动挥舞的手,眼神死死盯着蒋天养那只捧着小茶壶的、带着老茧的手,似乎在压抑着滔天的怒火和杀意。他的马仔老妖恭敬地立在他身后,像个没有温度的剪影。
“要你命?”蒋天养眼皮都没抬一下,声音平平淡淡,带着种老茶客般的拖沓,“证据呢?你下午在码头晒着太阳喝酒指船,谁看见生番的人动你了?”
山鸡猛地噎住,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难看。他当然不能说是派阿积去抢了钱,生番设伏反击反被干掉!所有证据早被大潮卷走了!
生番声音沙哑如同破锣被磨:
“蒋先生!深井渔栏是我的账房!今晚!被人踩了!全空了!钱!我养着的十几个马仔!伤!死!”
他陡然提高音量,唾沫星子几乎喷到茶几上!眼神凶残地剜向山鸡:
“我的人!现场就认出来了!跑掉的孙子脖子上挂的是山鸡哥的人!!”他猛地指向山鸡那条刺眼的粗金链!“还有那辆破面包!烧成灰我老妖都认得!就是山鸡放出来给废青找食的那几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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