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回收商吃饭,我在酒楼外听见了。”陈然摸出根烟点上,“江湖的事,耳朵比眼睛重要。”他指了指油罐车,“从今天起,每辆油罐车出厂前,你亲自检查铅封——用洪兴总部的定制封条,拍照发我手机。”
蝎子凑过来:“然哥,飞全吃了瘪,肯定不会罢休。要不咱们找南哥?”
“找南哥?”陈然笑了,”他掐灭烟头,“南哥现在比我还忙。再说,这是我的码头,要是事事都靠他,还算什么管理者。
他摸了摸表壳,想起今天和飞全对峙时的心跳——那不是害怕,是兴奋。他终于明白,大天二说的“地下秩序的管理者”是什么意思:不是靠拳头压人,是靠脑子、靠规矩、靠人心。
深夜,陈然在办公室核对账目。肥佬强的电话打进来:“然哥,飞全的人在油麻地码头截了咱们两辆运废油的卡车!司机说对方亮了刀,逼他们把油倒了。”
陈然的瞳孔缩了缩。废油虽然不值钱,但这是他和洪兴的“遮羞布”——要是被警方知道码头偷偷运油,之前的伪装全完了。他抓起车钥匙:“蝎子、绿毛,跟我去油麻地!”
油麻地码头的探照灯刺得人睁不开眼。陈然把车停在五百米外,看着飞全的手下正往油罐里倒废油。为首的马仔举着铁锹,嘴里骂骂咧咧:“叫你们不长眼!这废油送炼油厂能换钱,给你们洪兴?呸!”
“动手!”陈然一声令下,蝎子和绿毛带着二十个兄弟从暗处冲出来。对方没想到会有人埋伏,慌乱中有人掏出刀,却被蝎子一脚踹翻。陈然冲过去,揪住举铁锹的马仔衣领:“谁让你动洪兴的东西?”
“飞全哥说……”
“飞全算个屁!”陈然抄起铁锹,用锹背砸在对方膝盖上,“洪兴的人,轮不到你指手画脚!”他转向其他人,“把油罐车开走,把倒在地上的废油装回去。谁要是敢再闹,我把他扔进维多利亚港喂鱼!”
飞全的马仔们连滚带爬地跑了。陈然蹲在地上,看着被踩乱的废油,突然笑了。他摸出手机,给飞全发消息:“飞全哥,废油我让人装回去了。明天上午十点,我在茶餐厅等你,聊聊‘合作’的事。”
凌晨三点,陈然回到西环码头。办公室的灯还亮着,绿毛趴在桌上打盹,桌上堆着一摞文件。他推醒绿毛:“明天联系废品回收公司,把这些废油桶卖了。记得,每斤多要五毛钱——就说是洪兴陈然的面子。”
绿毛揉着眼睛点头:“知道了然哥。”他突然想起什么,“对了,阿强说刀疤强今天带了几个兄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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