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的机会。只要你答应留下的孩子,以后你们娘俩都归我养,我定会让你们吃喝不愁。”
彩姑一个弱女子,能怎么办?留在孙家,好歹吃喝不愁。
公公虽然老了一些,但对她言听计从。有时候她心里不痛快,指着老爷子鼻子骂,老爷子也闷着头不吭声。
于是这一家子,就这样过了十几年。
只不过,爬灰的名声太难听,所以孙有根对外只说是儿子的遗腹子,和孙大宝也是以爷孙相称。
若不是出了后来的事,孙母是绝对不肯把这样龌龊的事情讲给儿子听。
“老爷子虽不是个东西,但好在没有亏待我们娘俩,尤其将我儿子疼得跟眼珠子似的。”
“早些年的时候,是他自己说不能透露出去,免得叫大宝被人戳脊梁骨。”
“可后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年纪大了,想法也变了。有几次居然提出,想让大宝认他这个爹。我死活不同意,他才罢休。”
彩姑叹息着对儿子道:“娘命苦啊!这辈子,受了孙家的恩,又把自己的一生都赔给了孙家。可我的宝贝儿子,不能落一个野种的名声。”
“所以你觉得老爷子的遗愿是什么?认回儿子?”林倾月问。
彩姑道:“应该就是这个。”
林倾月冷冷地道:“可我觉得你还是有所隐瞒。”
彩姑有些慌乱地解释:“这些都是真的,绝无隐瞒。我连这种不伦之事都说了,还能隐瞒什么呢?”
林倾月道:“按照你的说法,你对之前的事情已经释怀了,你们一起生活了十多年,可为什么你提起孙有根时,眼神里都是藏不住恨?”
林倾月盯着彩姑:“你说对从前的事已经释怀,可提起孙有根时,眼里的恨根本藏不住。”
她扫过整洁的院落,“你把屋子收拾得这么干净,绝不是懒人。但他瘫痪后长恶疮,那是长期不翻身、血脉淤堵才会溃烂,你若真无恶意,怎会放任不管?
孙大宝道:“这么说我倒想起了!爷爷刚卧床时,大夫说至少能活好几年。那时候他精神好得很,一顿能吃三大碗。可后来突然就不行了……难道……”
他猛地盯住母亲,后半句卡在喉咙里。
彩姑的脸瞬间褪尽血色,缓缓跌坐回凳上沉默不语。
林倾月道:“你要说实话,我才能帮你儿子找出化解的办法。”
彩姑沉默半晌,低低叹了口气:“我以为没人会发现……没错,是我弄死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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