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几分娇俏的神色:“王爷,您一直这样盯着人家,人家都害羞了呢!”
装,贱人你还在装!
他抬起手,想给她一巴掌,又怕脏了自己的手。
于是他深呼一口气,压下心底的滔天怒火,用尽量平静的语气说:“半年多前,珍儿你是怎么救本王的?再和本王说说。”
“过去的事情,王爷何必再提呢?王爷,不如我们就寝吧。”
林如珍这段时间不敢再随便说谎,诚实咒就像悬在嘴里的烙铁,随时会在她的嘴里烙下一个大疱。
今晚,她为了不让口腔里的气味破坏新婚之夜的美好氛围,她说话的时候,都小心翼翼地掩着嘴,避免气味传出。
偏偏,东方宴却揪着往事不放。
“本王就想听你旧事重提,那天真是你救的本王?”
“说话!本王必须要听你说!”
他语气是前所未有的严厉,不带一丝暖意。
林如珍心头莫名起了擂鼓,十分不安。
难道是林倾月又在王爷跟前乱说话了?若是我一直避而不谈,王爷估计就会听信林倾月的话了。
“是。”一字吐出,口舌的剧痛席卷而来,她死死地忍着,不让晋王看出她在说谎。
“好。”东方宴忽然笑了,只是笑容很冷很冷。
“只要你说了本王还是信你的。就怕你不说,才显得心虚。告诉本王,本王的伤口也是你包扎的,对吗?”
林如珍只好硬着头皮继续回答:“对,是我包扎的。”
嘴里痛得她开始冒冷汗,却还努力忍着。
“那这个包扎的手法,是谁教你的呢?”
“怎么不说了?说,只要你说,本王就信。”东方宴眼神灼灼,分明带着笑,却又好似和以往不同了。
“是珍儿跟……跟民间大夫学的。”她只好继续扯谎。
东方宴看到林如珍的嘴角因为痛都开始抽搐了,他也没拆穿,继续问:“是哪位大夫?”
谎话是经不起推敲的,所以一个谎才需要成百上千的谎话来圆。
从前他信任她,没有深究。
可现在,他一条条地往下问,问完了大夫后,又问她是怎么背着自己的?背的时候有没有和自己说过话?说了哪些?
好不容易熬完了这一串的问题,东方宴又开始询问她,是否知道是谁给自己下的迷药。
回答他的,只有谎话连篇。
最后的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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