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
沈墨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握着她的手。
“哦对了!”柳婉清又想起了什么,赶忙道,“倾月妹妹,我今儿还给你带了你喜欢的点心。”
沈墨则很默契地从带来的物品里拿出来一个食盒。
“婉清说,你从前在家的时候,很喜欢她做的白云糕。今儿一大早,她就下厨做糕。”
沈墨提起妻子的时候,总会亲昵地呼唤着她的小名。
而当初的林如风也好,林家其他人也罢,提起柳婉清时,称她为“柳氏”,只将她当成一个生育的工具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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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东方宴身后传来一声娇滴滴的呼唤:“晋王殿下!”
林如珍迈着碎步小跑过来,眼神里透着几分委屈。
这十几天来,东方宴明知道自己饱受口疮之痛,可他却没有对自己嘘寒问暖,甚至也没有再派太医来诊治。
这让林如珍有了深切的危机感。
她当然坐不住了,今日便死皮赖脸地跟着林婉清来了晋王府。
刚才见东方宴没坐一会儿就离开了,她还以为这是私下会面的意思,所以尾随而来。
谁知一出来,就看到东方宴已经走了老远,她一路小跑,好不容易才追上。
东方宴转过头来,奇怪地问了句:“你怎出来了?”
林如珍:“……”
换作别人难免会觉得尴尬,可惜林如珍不会。
她眼泪汪汪的看着东方宴:“王爷难道不想再见到珍儿吗?十几天未见,珍儿可是一日都未曾忘记过王爷。可王爷您却连一句话都不愿和我多说里,莫非从前种种都是假的吗?”
如果换做之前,这样哀怨的语气、委屈的眼神,东方宴定然会内疚,然后好言安慰。
可他这十几天来,受困于蜉蝣丝,如行尸走肉一般的活着。甚至还被阿恒劫持,遭受了种种屈辱时刻。
此刻,蜉蝣丝刚被引出,他的身体虚弱,且伴随有阵阵头痛,即便不用照镜子,他都知道自己的脸色一定不太好。
可林如珍——这个他从前一直以为善解人意的温柔女子,却没有一句关心。
她只会倒苦水,只会谈那些风花雪月的事情,处处柔弱,需要人照顾。
这样的女子再美再好,时间久了总会让人觉得腻烦。
相比之下,林倾月虽然得理不饶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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