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林霄去而复返,还压低了声音悄悄对东方宴说:
“王爷放心,我已吩咐府内下人,暂时不准出现在后宅。您去探视珍儿,不会被人看见,更不敢有人说闲话,污您清名!”
东方宴那日和林如珍在后园私会的时候,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而此刻,当他冷眼旁观,突然觉得这掩耳盗铃的行为,实在荒唐。
更荒唐的是,他感觉自己点了点头,还很不要脸地说了句:“听闻侯府景致不错,本王去看看。”
林霄笑着说:“王爷请便,都是一家人,不必客气。”
一路上,果然没有出现一个下人。
就连林如珍住的院门、房门都是虚掩的。
到了房门口,隐约听到里面传来低低的啜泣声。
是他的珍儿在哭。
东方宴推开门,就看到林如珍依靠在床榻上。脸上戴着半透明的面纱,不断落下的泪珠将面纱都打湿了,真是楚楚可怜。
东方宴听到自己上前关心:“珍儿,本王来看你了。听闻你三天没吃饭了,这怎么能行?”
林如珍一头扑进东方宴的怀里,只哭不说话。
这几天她已经知道害怕了。这所谓的“诚实咒”当真是一个谎话一个疮,根本没有任何办法。
可偏偏她又说谎说惯了,完全改不过来。为了防止嘴里的恶疮继续变多,她只能不说话。
至于面纱……那是因为她已经知道,恶疮会引起恶臭。
所以知道晋王会过来,她就戴上面纱,免得不小心张嘴把人给熏跑了。
“我知道你疼,”东方宴含情脉脉地看她,“林倾月那边,本王已经逼问过几次,她都说无解。你且耐心等等。本王一直在帮你想办法。饭是一定要吃的,千万别让自己饿坏了。”
“王爷……”她隔着面纱,虚弱地呢喃了一声,然后在东方宴的手上写了几个字,“得君垂怜,死而无感。”
东方宴心中暖暖:他的珍儿啊,直到这个时候,还是如此痴情。
他看到自己也在回应林如珍的心意:“救命之恩,永不忘怀。珍儿放心,本王定不负你。”
明明这些话是从他自己的口里说出来的,但此刻冷眼旁观,却莫名觉得有些别扭,好像在……偷情?
林如珍的手已经搭在他的胸口处,犹如灵蛇般滑动着,带出一阵轻柔、酥麻的感觉。
挑逗的意思很明显。
从前,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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