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墨有关系,还不会让裴景舟怀疑的人。
她绞尽脑汁地想。
想啊想啊。
她还真想出来一个人,忙道:“汪悦儿。”
“汪悦儿?”裴景舟半信半疑。
“没错!”江照月点头:“她父亲是边州府尹,每年上京述职的时候,都会带着她过来,所以我就和她认识了。”
边州汪府尹?
确实有这么一个人,与承宁侯府有些交集,每年都会带女儿进京述职,裴景舟相信了江照月的话,接着又听到她说:“汪悦儿说陈玄墨风度翩翩,气质不凡,一双深情漆黑的丹凤眼却大气疏朗,是世间数一数二的美男子,还说——”
“不必说了。”他面色不悦地打断,转头就问陈玄墨:“你做了什么坏事?”
不待陈玄墨说话,江照月连忙解释:“他没有做坏事,他是好人。”
裴景舟脸一下黑了:“好人受这么重的伤?”
“好人就不能身受重伤了吗?”江照月反问。
裴景舟也觉得自己刚刚说的话一点道理也没有,他转而说别的:“好人会扒人马车?”
江照月立刻解释:“他肯定是有苦衷的。”
裴景舟又问:“你怎么知道他有苦衷?”
江照月很笃定道:“没点苦衷,谁会有路不走,偏偏去冒险扒马车,何况他还受了这么重的伤?”
裴景舟脸色更黑了:“你什么时候这么会为他人着想了?”
江照月一本正经道:“我是就事论事。”
裴景舟却道:“你是就人论人吧。”
江照月不同意:“怎么能这么说呢?”
裴景舟反问:“不然要怎么说?”
“我是那样的人吗?”
“不是吗?”
“……”
江照月和裴景舟你一言我一语地说起来了。
陈玄墨看看江照月,又看看裴景舟,一时之间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但他知道自己不适合待在这里。
趁着他们还在说个不停,他连忙撑起身子,想要站起来。
哪知道,还没有站起来,脑袋忽然一沉,“砰”的一声摔倒在地上,意识渐渐消失。
“陈玄墨。”顾不得和裴景舟辩解,江照月忙上前去查看。
裴景舟跟着去看。
江照月转头道:“殿下,人命关天,先给他治疗。”
裴景舟俊脸紧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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