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正正经经地道:“因为你也没说错,我就是不孝顺,没礼数,自私无心,但我就是一个爱闹脾气的人,听到你说我不好,那我当时就闹脾气了,闹完了,就觉得没什么了。”
确实。
江照月确实是个不把情绪放在心上的人。
裴景舟望着她:“那你过去过得不好……”
江照月稍等一会儿,没有等到裴景舟说下去,估计这人又受到礼义廉耻的约束,说不出口了。
真是……
她直接道:“我过去过得是不好,但人啊,不要沉溺于原生家庭的伤害中,把什么都怪在出身上,容易画地为牢,向前看,向前走,终有一天,路上会开出繁花。”
裴景舟直直望着她,眼神晦暗难明。
“又怎么了?”江照月问。
“你说得对。”裴景舟认同道:“你不再是曾经的江照月,也不用去计较过去种种,未来好好待在镇国公府,有什么事情,先同我商量商量,不要再冲动叛逆。”
“二爷,这是接受我了?”江照月问的直接。
裴景舟微不可见地叹息一声,似乎对她这样很是无言,道:“既然我们已经成婚,理由夫妻同心,把日子过好。”
哦。
原来这古板的男人,想的还是礼教那一套——成婚了就是夫妻,就应该举案齐眉,相敬如宾。
江照月寡淡地应一声:“哦。”
裴景舟又强调一遍:“以后莫再做离经叛道之事。”
江照月反问:“什么叫离经叛道之事?”
“就是你曾经在承宁侯府做的那些事情。”
“哦,那我可以拉一下你的手吗?”
裴景舟怀疑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江照月重复一遍:“我可以拉一下你的手吗?”
“你……”第一次遇江照月这样的女子,裴景舟都不知道接什么话了。
江照月道:“你说了,我们是夫妻啊,拉手不是应该的吗?”
裴景舟憋了好一会儿,道:“女子应当矜持——”
江照月忽然起身,握住裴景舟的大手。
“江照月。”裴景舟要抽回。
江照月握得更紧了。
裴景舟蹙眉道:“松手!”
江照月坚持:“就不松!”
“你……成何体统!”
“二爷是习武之人,想要抽回手,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吗?”江照月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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