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血。
“忍一忍。”
南霜月徒手捏碎剑符,冰蓝血雾凝成丝线穿入伤口。
叶晓晓疼得弓背抽搐,额头重重磕上师尊锁骨,齿间溢出的呜咽混着委屈:“您说过我练会三式就可留下,是真的吗…”
血线缝合皮肉的滋滋声里,南霜月喉头滚动着多年未有的悔意:“是我的错,师尊以后再也不逼你了…”
最后一针穿过溃烂皮肉时,叶晓晓突然抓住南霜月染血的袖角。
少女蜷缩的指节泛着青白,忽的一滴泪珠砸在南霜月手背,烫得极夜剑穗上的魂珠炸裂三颗:“我以为…霜月姐不喜欢晓晓了…”
南霜月突然扯裂半边广袖裹住徒弟颤抖的身子,布料上残留的寒气冻凝血渍:“笨蛋…师尊永远不会丢下你。”
叶晓晓忽然蜷缩成团,额角冷汗浸透枕上霜花纹:“当时…我听见晓清在哭…”
她揪住染血的衾被,“就像那年爹娘走时…”
正哽咽着想继续说些什么可却晕了过去。
叶晓晓在镇痛药效下昏沉呓语:“别丢下我…”
南霜月震碎整面东墙,剑气卷着瓦砾凝成屏障。她将徒弟的头按在颈窝,多年未启的温柔腔调混着血腥味:“睡吧,师尊在。”
……
……
……
子夜时分,叶晓晓在药浴中惊醒,发现师尊正用剑尖挑着丝线补破损的玄羽裙。
极夜的锋芒映着跳动的烛火,将歪扭的针脚修饰成北斗七星。
南霜月腕间新增的伤口还在滴着血。
“师尊!您的手…”
“没事。”南霜月碾碎七颗丹药洒进浴桶,药雾升腾间突然暴起,极夜穿透虚空刺向西南——百里外正在做法诅咒的墨九幽余党瞬间毙命。
收剑时却温柔拭去徒弟额间冷汗:“乖,再泡半刻钟。”
门外响起敲门声,随后陈夜生走了进来。
“门主,调查清楚了,那人是冥宗长老,多半是奉它们圣子之命来毁了天星台,但中途碰上了这小丫头,且应该还有同伙…”
“您当真不再考虑一下?我们目前没有很大的把握对抗冥宗。”
“南霜月语气似冰:我自有办法,他冥宗欺我月影门无人,我忍,可欺我徒儿不行,我要让冥宗消失。”
“去处理干净,另外,西南方百里左右也有要处理的,再通知下去,所有人加紧修炼,十天后围杀冥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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