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恋栈!亲率……亲率虎豹骑精锐……趁刘基……立足未稳……急趋……急趋幽州!以雷霆之势……收服……或剿灭……公孙氏……夺其地……据其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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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地又咳起来,咳得整个身体蜷缩,几乎喘不过气,亲兵慌忙为他抚背。片刻后,他才挣扎着抬起头,眼中是孤注一掷的疯狂与决绝:“据……辽泽天险……抚……乌桓、鲜卑……以……以胡制胡……开矿……铸兵……屯田……生聚……十年!只需……十年生聚……十年教训……待……待刘基……中原……生变……或……或……其……其技术……之弊……显露……”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弱,最后几个字几乎微不可闻,仿佛耗尽了最后一点生命力。那指向辽东的手指无力地垂下,整个人瘫软在软垫上,只剩下胸膛微弱的起伏,和那方素帕上愈发刺眼的暗红。那双曾洞悉人心的眼眸,此刻也蒙上了一层灰败的薄雾,唯有深处,还残留着一丝不甘的执念,如同即将熄灭的炭火。
帐内死寂无声。只有地图上代表乌巢的位置,仿佛还在众人眼前熊熊燃烧,映照着郭嘉苍白如纸的脸和那方染血的手帕。
曹操僵立在原地,如同一尊被风雨侵蚀的石像。郭嘉的话,如同冰锥,刺穿了他因乌巢噩耗而沸腾的怒火与绝望,带来一种更为深沉、更为刺骨的寒意与……一线微光。放弃中原?放弃这经营多年的基业?退到那苦寒的辽东边陲?这念头本身,就带着剜心剔骨的剧痛!
然而,乌巢冲天的火光和粮草焚尽的焦臭,似乎穿透了空间,灼烧着他的神经。刘基那支装备精良、神出鬼没的军队,尤其是那该死的、能破地道的“听瓮”和今日焚粮的狠辣手段……正面抗衡,已无胜算。继续留在这里,数十万缺粮的大军,顷刻间就会化作噬人的洪流,将他彻底吞噬!
辽东……铁山……生聚十年……
郭嘉染血的素帕,和他眼中那最后一点不甘的星火,在曹操眼前反复交织。这位一生多疑、杀伐果断的枭雄,脸上肌肉剧烈地抽搐着,眼神在暴怒、绝望、挣扎与一丝极其微弱的、对“铁”和“生路”的渴望之间疯狂变幻。帐内烛火摇曳,将他扭曲的身影投在帐壁上,如同困兽最后的舞蹈。
是拼死一搏,玉石俱焚?还是……忍辱负重,远遁辽东,寄望于那渺茫的铁山和十年之期?
帐内落针可闻,沉重的呼吸声此起彼伏。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曹操身上,等待着他最终的抉择。这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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