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但前路,却仿佛被这铁器与纸张交织的阴影,笼罩得更加扑朔迷离。
初平二年(191 年)春,关中的风沙卷着血丝吹到陈留。我站在成皋关城头,看着数千衣衫褴褛的百姓跪在关下,他们的衣襟上缝着 “乞活” 二字,领头的老汉捧着血书,指尖还在滴血 —— 那是用儿子的断指写的 “讨董檄”。
第一幕:长安血书 —— 耕战者的使命觉醒
血书上的字迹歪歪扭扭,却力透纸背:“董卓焚长安,掘皇陵,煮人作粮,关中千里无鸡鸣……” 老汉抬头时,眼眶里塞着艾草 —— 他的双眼被西凉兵用烟熏瞎了。
“使君,” 关羽的青龙偃月刀在腰间轻颤,“这些百姓,比当年陈留的流民还惨。”
我摸着血书上未干的血渍,想起三年前在陈留收流民的场景。钟繇捧着户籍册站在身后:“关中逃来的百姓已达三万,全挤在屯田区,再不去救,剩下的百姓怕是要被董卓吃干抹净。”
深夜,我独自登上望楼,看着流民篝火在旷野连成光带,像极了洛阳焚城时的残焰。“从前护田,是守咱们的根;如今护民,是守天下人的根。” 我对身边的关羽说,“传令参谋部:整军西进,讨董护民。”
第二幕:西进筹备 —— 格物技术的山地进化
阿满的工坊里,二十架 “车载震天雷” 正在调试。这些投石机装着可拆卸木轮,底座加固了三角支架,适合关中山地:“使君你看!” 他转动齿轮,投石机竟能在斜坡上稳定发射,“加了兖州的精铁轴承,比旧款快三成!”
裴元绍的山地弩兵营里,士兵们穿着新制的藤甲 —— 那是用江东运来的藤条浸过桐油,轻便得能卷成包袱,却能挡住西凉箭。“咱们的弩箭换了竹制箭杆,” 他拍拍弩托上的防滑纹,“秦岭的竹林够咱们造十万支!”
最绝的是娘子军的毒烟计。裴月带着两百姐妹扮成商队西进,她们的胭脂盒里藏着毒蚁粉,车队的酒坛装着慢性毒药:“长安的井水都被董卓占了,咱们就往他的饮马河投毒 —— 不出半月,西凉兵就得拉稀拉到腿软。”
第三幕:孙刘合兵 —— 猛虎与铁壁的啸吟
三月廿七,函谷关的晨雾像张发霉的毡子,裹着关西的冷冽。吕布的赤兔马铁蹄刚踏上谷口的青石板,第一串青铜铃铛突然炸响 —— 那是娘子军埋在落叶下的预警装置,七十二枚铃铛用浸过蜂蜡的细麻绳串联,战马铁蹄碾过便如警钟长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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