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没,以后绕着那地方走。”
“我也是徽州的,我可不这样,咱们徽州也是有好男人的。”
“真是一颗老鼠屎害了一缸米。”
……
隐晦的瞪了一眼孟蝶,正接触到孟蝶看他阴森森的目光,吓得他哆嗦了一下,浑身遍布冷汗。
唐沐年:“县主乃是真性情。本官自认阅人无数,如同他们这样的刁民也是生平罕见。木桩,你昧下木老三给予荣氏和小桂花的银子,本官判你如数奉还,你可服气?”
李蔼嗤笑一声:“几两银子罢了,现在小桂花和荣氏也不稀罕你这个钱。”李蔼话锋一转:“原本对于托梦一事我是嗤之以鼻的,荣氏诉说时若非她说木老三掉了只胳膊,我是半个字也不信的,现在倒是觉得说不定这内里真有隐情。”
木桩发胀的大脑终于回了一丝清明:“回大人,老三阵亡的消息传来,我们家立刻就搭了灵棚,又请了镇上的纸匠扎了马,童男童女等等东西,又从棺材铺里拉的一口松木棺材回来,里面放的是老三的旧衣,是荣氏找出来的。”
木氏族长也上前一步:“因着老三是英烈,咱们木家本家还额外凑了些钱另外买了一份童男童女,纸钱纸衣等物,一并烧了的。”
唐沐年又仔细观察木桩,又看看木耀,从神情推测,他们没说谎:“本官听着倒也没什么问题,荣氏,他们可说的是实话?”
唐沐年得了回答顿感棘手,木家的流程没错,荣氏偏偏又做了这样的梦境,若是没审出这木家欺辱孤儿寡母一事还能草草结案,如今审出这桩是非,又惊动了陛下,他无论如何也得审出个子午卯酉来。
“他们家条件不好,简陋倒也说得过去。”
百姓们这一次有了不同的意见。
“怎么说呢,死了的终究是死了的,活人还得活着不是,族里也给多烧了一份东西,也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