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蝶这话说得极其不客气,叽叽喳喳在这个世道可不是什么好词儿,尤其对于女子来说,女子讲究的是贞静。
孟蝶嗤笑一声:“成不成体统也是我自己的事儿,也没碍着别人,更没有坏心眼的去坑别人,更更没有慷她人之慨显示自己有道德有同情心,自己大度。”
孟蝶一挑眉:“怎么,被我说中了,被踩到痛处了,想不出狡辩之词就想拿长辈压人了?”
又一名妇人姜氏忍不住开口:“你这话说得也太过了。”她身边的女子一拽她的衣袖,她轻轻扯开,继续说:“大家也没什么坏心,出出主意,都是为了把日子过得更好罢了,你又何必这般咄咄逼人呢。”
不等那女子说话,孟蝶冷飕飕的目光看向姜氏:“三年无所出才会被休,现在不过小二年,人家婆家没说什么,丈夫没说什么,你们一个个跳出来了着急忙慌的。还没什么坏心,你真以为能藏住自己那见不得人的小心思,藏住那一肚子的包藏祸心?自己丈夫纳妾管不了,就嫉妒人家夫妻恩爱见不得人家好。一个个的,藏一藏你们那嫉妒红了的双眼。”
姜氏张口结舌面红耳赤。
孟蝶:“有何不可?你说以前都是姐妹同时嫁过去,现在怎么变成陪嫁丫鬟了?好事儿怎么没流传下来反而改了规矩呢?”
孟蝶:“我告诉你,她生的孩子分拨我孩子的利益。都说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分拨利益者分明就是生死大敌,还什么姐妹。面对仇敌就得看看是她的骨头硬还是我的手段硬。”
孟蝶笑得大方灿烂:“我又没标榜自己不嫉妒,我就是嫉妒啊。嫉妒怎么了,我光明正大,我又没去坑别人,不像你们自己有那小心思不敢言不敢说的,还标榜着自己是好心,转头就去坑别人,真是满口的仁义道德,一肚子的阴谋诡计。”
妇人们不知道孟蝶想法,各个瞪大了眼睛,一些年纪轻的小姑娘们更是张大了嘴巴,竟然有人真的敢承认妒忌。她怎么敢说的!
被孟蝶这么下脸,那些藏了心思的妇人脸上忽青忽白,终于有人又忍不住开口:“说我们谈论别人家的事,你现在又在做什么?”
凉亭内外好些女子脸色大变,站前排三个字是绝对的明示,京城贵人多,给太后皇后拜年的时候站前排,二品夫人都够不上,那都得是超品的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