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民百姓女子进厂做工一事乃是我提议的,这种事当真违背天道纲常,违背天地之义,我那已经在京城开办数月的工厂怎么还屹立不倒,不见老天罚我?今儿我把话立这了,我若是真的违背天道伦常,今日这朗朗乾坤之下我愿受雷劈之苦。”
孟蝶冷眼看着尹敬:“你还有什么可说的?不要只是说说说,凡事都要讲究证据,周易何人所作至今没有定论,便是里面有些理论不错,你又焉知作者没有受到时代的局限性而有些狭隘的观念?孔子说,三人行必有我师焉,孟子说,尽信书不如无书,这些你都忘了不成,难不成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尹敬脸色涨红,随即面色灰败,上来时他有多自信,现在他就有多狼狈。整个人傻在那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最后还是他一个要好的同窗,掩面登台将他拽了下去。
围观的人看着坐姿依旧端庄的孟蝶,这回再也没人觉得她泼妇的名声是谣传了!
尤其是排在第二名的刚刚有多么庆幸自己腿快,这会儿他就有多么痛恨自己的双腿,你说你没事儿倒腾那么快干啥,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离去,他只能硬着头皮登台:“在下有一事疑惑,还请孟县主解惑,妇人全去做工,家事何人料理?老人孩子何人照顾?”问归问,他是没勇气报名字的。
书生:“这样的分工自然是好的,只是在外做工的日日赚进不少钱财,恐怕会自视甚高对其余不赚钱的妯娌不满,以至于家宅不宁。”
书生连连摆手:“在下自然不是这样想的,只是人总是多样性的,能避免的事儿自然尽量避免,这样才能家宅和睦。”
书生脸色大变,结结巴巴说不完完整一句话。
“傅粉何郎!”围观的人喊了一嗓子。
书生的脸阵青阵白:“是在下狭隘了。”
“量小非君子,无度不丈夫,不要总是着眼于这种犄角旮旯勾心斗角的事儿,搞得你好像心眼子还没有针眼大。”
书生掩面下台,今天绝对是一生的污点。
张峻:“自古以来便是男耕女织,让女子织造丝毯,这确实并不不妥,只是自古以来并无女子进厂一说,冒然改变,恐将不妥。”
张峻:“新鲜的事物确实有些好的,可有些也是坏的,自古红颜多祸水,女子抛头露面,恐生许多祸患,轻则小家不宁,重则国将不稳,动摇根本,此事万万不可!”
张峻:“你又焉知不是那祸国的妖妃贪慕皇帝身份,才行下这等枉顾人伦之事。”
“而且你口口声声自古以来,自古以来男字怎么写,田力为男,意思是男人为田间的劳动力,老先生你穿着儒生袍是个书生吧,双手白皙无有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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