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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球落地, 为队伍夺取了更多喘息时刻。
场上场下无一不在为这一球高喊欢呼,发球权转换, 双方打得你来我往, 互不相让, 对面二传似乎想乘胜追击,奈何几轮下来还是强攻不下。
对面那队的教练是国人, 和选手交流只能用英文, 看得出他想尝试让他们更配合一些, 但似乎没什么人听得进去。
攻防兼备, 极为难缠。
声调虽然低, 却还是清澈好听, 低头瞥见纪沅随意靠在那, 脑侧柔软的发丝若有若无地蹭过他,姿势不算暧昧,但凡再进一步就不难让人想入非非了。
怕他太累,又从口袋里摸了颗薄荷糖给他。
打开糖纸,把糖含进嘴里,连呼吸都清凉了起来。他低头把糖纸展开,没让闻时屿瞧见他在做什么。
所以就在目前来说,他们这套体系可谓是屡试不爽。
因此,他关注的一直都是对面。
太过心急于得分,把队伍最具亮点的优势掩埋,无异于舍本逐末。
凌乱的发丝拂过,虽然没有半分掠过他的肌肤,可却挠得他心痒。闻时屿听完他这话,闷笑出声:“那出去走走?”
可意料之外地,纪沅抬眼看了他一瞬,挑动了下眉梢:“走。”
他要笑不笑地想,这算什么?
事情都交代好,纪沅很轻地勾了下嘴角,和闻时屿离开了观赛席。
旁边的沈越宴不想接话,甚至有些怀疑他到底是真的傻还是假的傻。
不光是他,但凡周围相熟的人,没人会觉得他们两个人的关系单纯。
另外一边,没人看见,当观众席通行道的黑暗将他们的背影完全笼罩的一瞬,两双靠在一起的手很自然地交缠在了一起。
纪沅好像心情很好,反问他:“难道不是吗?”
耳边欢呼尖叫的声线逐渐消弭,路过热身场地的时候,竟然还碰见了上次抓包他们偷吃小蛋糕的保安,闻时屿大方地跟他打了声招呼,忽略掉保安大哥呆愣地表情,又拉着纪沅出了体育馆的大门。
那句“看个比赛还要偷偷跑出来谈恋爱”,闻时屿怎么可能不记得。
听他这么一说,闻时屿忽然想到,那个时候他们还没在一起,无端被误会成这种关系,他自然是怕纪沅听到多想。
勾着他的手,纪沅“嗯”了一声,想起当时他强装镇定的模样,觉得有些好笑:“不过他那句话放在现在倒是没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