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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越上了边上的一辆出租车,司机就问他打哪来。杨越说西边,大西北。司机点头,西北好,西北没事。杨越微微一笑,接着听司机胡侃,各种说法,各种谣传。杨越也不戳破,只是有些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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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家里还算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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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老杨已经搬出去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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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了一个人,老甘没吵架的对象,当然安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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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越把背包甩下,坐在那看着空荡荡的卧室。老甘把老杨剩下的衣服打了个包,扔在了走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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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越在茶几边剥了两个花生,心情糟糕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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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甘一边切菜一边道:“等你回部队了,我就搬到乡下去,和你外公外婆作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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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越用鼻孔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用嘴重重地呼出来,“你两个,就不能等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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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甘放下菜刀,眼泪吧嗒吧嗒地掉:“我和你爸吵架吵那么多年了,早就过不下去了。如果不是因为你,我们早就离婚了。这次拖到了过完年,算是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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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越走过去,搂着老甘,“行了,妈!我去找他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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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了也没用,我不打算跟他过了。”老甘推开了他,说道:“让他一个人死在外面吧,我就算没工作,没收入,我也不仰他鼻息,回去帮你外公种种菜卖,我也能养活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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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越不信重生一次结果还那样,吃了晚饭以后,换了便装就去找了老杨的同事,问了他的地址,就直奔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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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那一瞧,城乡结合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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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杨租了一套两居室,下了班正坐在公用的水井边淘米洗菜,准备煮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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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越二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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