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8下毒

场虚伪的戏剧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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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演，她也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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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姨娘垂眸俯视着在地上打滚的楚令霄，声音冷得掉出冰渣子来，一字一顿地说道：“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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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清丽如月的脸庞上仿佛覆了一张面具似的，冰冷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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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在楚令霄的眼里，宛如一个从地狱爬上来的女鬼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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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令霄又开始咒骂了起来，用尽他所知道的一切难听粗俗的词语，骂姜姨娘，骂楚云逸，在地上好似蠕虫一般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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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太痛了，痛得顾不上其它了，身体一不小心就压上了地上的碎瓷片，手、背、肩等部位留下了一道道被瓷片割破的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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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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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令霄张嘴呕出了一大口血，紧接着，又是一口鲜血喷在地上，喷在了姜姨娘那霜白色的绣花鞋上，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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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姜姨娘终于有所动容，但不是恐惧，而是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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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唇角勾出了一个浅笑，仿佛枝头那洁白无瑕的梨花，纯净柔弱，只不过在此情此景下，诡谲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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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似乎看到了一件令她觉得极度愉悦的事，含笑道：“曾经，我信过你，结果我花了二十年才看明白你这个人，是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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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为楚令霄会是她最好的选择，所以当年在她偷听到太夫人与老侯爷的对话时，她慌了。以她的身份，外嫁也嫁不到什么好人家，至少对方肯定远不如楚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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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那时候，她是真的喜欢楚令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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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错了人，信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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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现在说的话，我已经一个字都不会相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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