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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稍稍仔细一观察,发现衣服应该是内里放了保暖的绒,所以又轻又暖和,难得还不显得臃肿,估计裴水寒很是费了一番心思吧。
正准备随手放在边上,看到衣服下摆处的不显眼的淡青色绣花,不由眉头一蹙,那是不算陌生的桂花图案。
虽然很不起眼,那是她很不喜欢自己的衣服上有除了花边意外的任何花纹,看在估计裴水寒以为她是很喜欢桂花而费了这番心思的份上勉为其难的收下了,但是本来自己的打算不回因为这件衣服而有所改变,她心里想到。
将衣服放在一边,她洗了下手,戴上副新的手套,然后坐到桌子前,开始将第一包药草捣碎,细细地磨成粉末,接着一分为二,将其中的一份滴入几滴血液,而将另一份放在已经被裴水寒切好的结冰鲜血上,将两者做对比,观察,记录,完成后继而再拿出第二包……依此循环重复作业,枯燥无味,她却面不改色,专心致志。
其实磨药粉这种以体力劳动为主的事情完全可以由别人来做,可是花弄影就是一个喜欢独立完成整套工作的人。
虽不是没有内功修为的她磨药更为厉害,其实最最真实的想法应该是她不喜欢别人的帮助,拒绝别人的关怀,也不愿意去相信别人,接纳别人。除了一种情况,她会接受别人的伸手帮忙——触及到除了自己以外的新鲜鲜血。
那种会让她作呕的味道,她的确很是受不了,从不喜欢勉强的她,当然没必要让自己为了救治别人而白白受罪,所以她麻烦别人,麻烦地心安理得。也不怪她如此心安理得,1000两的银子虽不算少,但是救治一条命就只需要这些银子,也算是合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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