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苑乔那天从酒吧离开后,自己踉跄着回了家,把包扔在沙发上,瘫坐在旁边,闭目养神。
可一闭上眼睛,脑子里就自动循环回放刘辙绝情的样子。
那张笑起来足以勾魂的脸,明明多情,偏偏把所有的冷漠讥讽留给了她,她都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就遭了他的厌恶。
陈苑乔自问,是不是真的不应该再坚持了,可想着想着,心就发痛,越来越痛,痛到她紧紧捂住胸口,甚至快要无法呼吸。
她痛得秀眉深皱,跌落在沙发下,用力喘气都无法缓解这样的痛,仿佛心上有什么东西裂开了一条痕。
这样的痛苦足足持续了十来分钟,才得以喘息,她抬手擦了擦额头,竟是满头的汗。可她从来没有这样心绞痛过,她的心脏向来良好,又怎会如此?
思来想去,也只能把这样的异常归咎为近日发生太多事,忧思过多、情绪起伏过大导致这无故的心痛了。
神奇的是,痛过之后,陈苑乔觉得一身轻松,再想起刘辙好像都没有那么心情郁结了。不管怎样都好,如果有一天她真能摆脱这场让她备受折磨的爱,或许是一种幸运。
可命运就是这么奇妙,当陈苑乔下定决心,不再与刘辙做纠缠时,刘辙的母亲又给她发来了讯息,让陈苑乔明天过去来去刘家看看她,顺便来拿那套粤绣旗袍。
“妈,我都说了我不想回去,她真的很烦人,能派人跟踪我跟到澳地,她还有什么事是做不出来的?”刘辙不耐烦地坐在办公室的老总椅上打着电话。
对面苦口婆心:“阿辙,我知道你不喜欢,可是你这样的身份,婚姻又怎么自由呢,如果不找个门当户对的,你辛苦创下的一切都会被你同父异母的大哥蚕食,你还怎么当刘家掌权人?”
高盏洁默了片刻,语气认真:“你有什么筹码跟人家争,你知道妈妈是外室上位,如果不是你爸的原配早死,我们母子被接回来,你会被刘家承认吗,你会被你爷爷看在眼里吗?”
被戳中了痛点,刘辙声音都沉了一度,眼里是锐利锋芒。
“我就是知道,刘家明面承认了我们母子,实际上还不是瞧不起我们,你以为我不知道他们在家都给你脸色看吗?就是因为这样,我才更想把权力牢牢掌握在自己手里,看谁还敢看不起我们。”
“可你想要达成目的,就需要陈家的支持,陈家是世家大族,和你爷爷深交匪浅,陈苑乔是他们这一辈唯一的女儿。阿辙,得阿乔者,得刘氏天下。”
刘辙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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