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治之症呢,现在却只是个小病。”梁葆光不能理解,自己的弟弟明明有更好的选择,而且他上头还过榜样,“你母亲克劳迪娅·布伦瑞克不就把自己冷冻起来了么,你也可以。”
“你根本不懂,我的母亲是个没有廉耻心的人,她患上了一种心理疾病,在她的世界观里没有对与错,只有有利可图和无利可图,所以她才能为了一己之私置视百万人的生命于无物,而我从出生起就没有朋友,更别提去学校读书了,一直都是接受她的教育。”如果要路易斯·里昂说出他最恨的人,那毫无疑问正是他的母亲克劳迪娅·布伦瑞克,“我也从没被她当成过儿子,只是她的一件工具罢了。”
“无论你遭受过什么样的痛苦,都不能将之当成再强加给别人的理由,见过地狱的人应该更加珍视人间才对。”哪怕只有一丝希望,梁葆光还是希望弟弟能回头,为了发泄自己的怨忿而报复社会的做法,太低级了。
“太迟了,如果我从出生就有个哥哥的话,也许就不会是现在的我了。”路易斯·里昂耸耸肩,任何事情都是有惯性的,他开了一个头就必须继续进行下去,直到迎来他自己活着别人的终结之日,“所以现在,先让我们的父亲感受下痛苦的滋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