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薄之力罢了,如果能让仙人掌之国的民众少受点苦难,一切就都是值得的。”梁葆光能听见这整座城市都在发出哀嚎,没有经历过灾难的人是永远无法想象出那种身在其中的感受。
“这座城市和这个国家,乃至整个南美大陆,都已经遭受了太多,相比而言这样的传染病疫情其实算不得什么。”这话看似洒脱,然而每个字的背后全是血和泪,单论经历过的苦难,大概只有南半岛和欧洲铁锤能相提并论了。
梁葆光出生在天朝,后来又在希望国求学,而且家庭条件决定了他一辈子没见过乱象,很难说出感同身受的话来,“对于这块大陆的了解,我也只于看过的《霍乱时期的爱情》,仅此而已。”
“我很后悔,平时对小罗萨斯管得太严了,以至于他还什么都没经历过就要死了,为什么偏偏是他感染了天花呢。”也许是终于找到了个可以倾诉的对象,马丁·卡沃·弗恩佩斯的话一下子变得多了起来,“哦,罗萨斯是我唯一的儿子。”
“我大概能理解你的心情,医生在这里应该是非常体面儿受人尊敬的职业吧。”马丁·卡沃·弗恩佩斯的姓氏有两个,卡沃是父姓而弗恩佩斯是母姓,这两个姓氏代表他祖上是从西班牙那儿过来的军曹,母亲是伊达尔戈州庄园主的后代。有着这样的身世,自己还是个光学费就能吓到普通仙人掌国家庭的医生,对孩子要求严格是很正常的事情。
“是啊,我就怕罗萨斯跟街边小巷的那些孩子学坏,连他结交的朋友都要把关,现在回想起来实在太可笑了。”当马丁·卡沃·弗恩佩斯意识到自己的儿子被养成了笼中的鸟,想要放他出去飞翔时已经太迟了,他没有死于街头枪战,也没有死于滥用独品,却要因为人工培养的天花病毒而死了。
教育的问题也一直困扰着梁葆光,他就要结婚生子了,却没想好怎么教育自己的孩子。虽然一直有带姜苿萦、刘智慧这样的徒弟,可孩子是不能像那样去教的,毕竟姜苿萦她们进入梁氏诊所的时候已经二十多岁了,早已形成了人生观、价值观和世界观,“但愿他能挺过去吧。”
“这次爆发的新型天花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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