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的话,汉字神经元就会产生疲劳从而会影响感官机能,这时看着哪怕再熟悉的字,人也会对其形态产生怀疑而觉得不像甚至变得不认识了。
之所以这种心理现象独独发生在汉字上,是因为现代汉字从象形文字演变而来,是最图像化的汉字,与其说说汉字神经元不如说是简单图象神经元,看一些简单的图像时人脑也会产生相应的完形崩溃。梁葆光站在放射科的办公室里看了两个多小时的造影,感官机能很难不受影响,这样一直看确实很没效率。
“你说得没错,我还是去病房转转吧。”梁葆光接过对方手中的咖啡,非常郑重地拍了拍对方的胳膊,换成某些人的话恐怕巴不得他出洋相,哪里会这么好心地提醒,“要是你不忙的话,一起走走如何?”
“虽然很想跟您继续聊聊,可我锁好门就得回家了啊。”朱学俞一脸抱歉,他家里那河东狮子仗着爹妈有钱,一点都不给他面子,而他因为在首尔的房子车子都是女方家里友情“赞助”的,说话也就没法硬气,连部门会餐都要提前打报告,“对了,麻烦您跟我合个影签个名再写两句话,我老婆是你的粉丝。”
“敢问尊夫人姓名?”梁葆光挠挠头,这才意识到原来已经是凌晨一点了,别人是为了等他才留在医院这么长时间的,心里头难免有些过意不去。好在签名这事儿他已是轻车熟路,在别的地方被要求签名得多了,还专门设计了一个花体字的签名。
“我妻子叫陆荷娜”朱学宇拿出来的是一台宝丽来的拍立得,非常小清新的款式,跟梁葆光站在一起自拍了一张,甩甩确认了拍得还行便递了过去,“我跟她是大学里的先后辈,在摄影社团里认识的,当年就流行这些东西。”
不得不说写了《菊花香》的金河仁很懂女人,当年那些小姑娘被他的故事影响颇深,而摄影这项对女人来说并不友好的活动,一下子拥有了巨大的女性市场。梁葆光只是礼节性地笑笑,他对别人的爱情故事并不感兴趣,在照片的空白处用签字笔刷刷写下了“祝荷娜身体健康,梁葆光”的字样。
“字真漂亮。”朱学宇就在一旁看着,先是莫名地叫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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